“亲妈被枪毙配资平台实盘,继女却说‘她跟我没关系’?”这话要是搁电视剧里,编剧怕是要被骂“太离谱”。可现实,往往比剧本更扎心。
你敢信?一位为信仰吞金赴死的地下党员,牺牲后骨灰被扔进无名角落,连她一手带大的继女,几十年躲着不敢认,到老了还咬着牙说她是“共匪”。而她的亲生女儿,从青丝等到白发,80多岁才终于把妈妈的骨灰接回家里,那么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今天,我们就来聊聊朱枫的故事,这不是谍战片里穿风衣戴墨镜的“女特工”,而是一个真实存在、有血有肉、会疼会怕却依然选择向前走的女人。
她本可以安稳过完一生,宁波大户人家出身,读的是女子师范,穿旗袍、踩高跟,嫁的还是东北兵工厂的工程师。如果放到现在,妥妥的“富家千金+高知女性”人设。按常理,她该在庭院里泡茶、教孩子背诗,而不是把命押在看不见明天的战线上。
然而在,九一八事变那年,她随丈夫回乡避难,没多久丈夫病逝,本以为朱枫会消沉下去。然而朱枫却不一样,她心里那团火,烧得比谁都旺。在1945年之时,她秘密入党。
1949年底,新中国刚成立,只不过台湾仍然是暗流汹涌。而在此之时,我党急需要一个“不起眼”的人潜入台北传递情报,但这个人一定要胆大、心细,并且要有担当才行。朱枫主动站了出来——理由太“自然”了:她的继女阿菊和女婿王昌诚就住在台北,她去“探亲”,谁会起疑?
朱枫说的这个理由,也的确是人之常情,只不过没人想到,他这一去,竟是永别。
在台北的日子,朱枫白天扮演的是慈祥的继母,每天干活、照顾家事。然而在夜里却在刀尖上行走,毕竟她时刻没忘来到台北的目的是什么。为了顺利工作,尽快拿得有价值的消息,朱枫和蔡孝乾接头,并且同时也和国民党中将吴石秘密联络,这位“密使一号”,掌握的情报,足以影响两岸格局。任务完成后,她甚至给上海的朋友写了信:“快回来了,等我一起吃饭。”字里行间,全是归家的雀跃。
然而,命运偏偏喜欢开玩笑,时常捉弄老实人,对朱枫也不例外。在1950年的2月,蔡孝乾被捕,没撑几天就叛变了,把整个地下网络抖了个底朝天,吴石,以及陈宝仓等人均被抖出来。不出意外,她朱枫的名字,也在此列之中,朱枫知道,这次真的就是九死一生了。
蔡孝乾被捕,以及招供的消息传来,吴石连夜安排朱枫逃往舟山,那里是离她家乡浙江镇海最近的跳板,只要成功过去,就离活下去更进一步。换句话说:只要能上船,就能回家,就能抱抱她日思夜想的孩子。可老天爷就不给她这个机会,舟山到镇海的船,停了。她站在海边,望着对岸熟悉的山影,近在咫尺,却远如天涯,想回去而走不了。
就在她犹豫的那几天,特务上门了。带队的,正是后来臭名昭著的谷正文。
进了监狱,她没哭,没喊,更没招供。朱枫她干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倒吸凉气的事,咬碎缝在衣服里的金锁片和金手镯,分四次,用热水硬生生吞下去,这样一来,不管什么样的手段,也无法得知真实的信息。两钱多重的金子,不是为了求死,而是为了用最极端的方式守住秘密。因此,她昏迷了两天,被送医抢救,金子最终靠泻药排出。可敌人没给她第二次机会。
在1950年6月10日,朱枫,包括吴石以及陈宝仓在内的四人均被押赴刑场,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。枪声响起之时,朱枫才45岁,穿的仍是那件淡蓝色碎花旗袍,外搭一件毛衣,神情平静得像要去赴一场下午茶,她知道,这将是她最后的体面,只不过此时的朱枫已经没有了遗憾,毕竟先有大家,才有小家。
而真正让人心寒的,是她的身后之事,朱枫牺牲数十年,她的骨灰都没有得到安葬,继女根本不敢认!
她的继女阿菊,那个她从小养大、亲手操办婚事的姑娘——在母亲死后三个月申请领取遗物。手续批了,人却没去,到底为什么无从得知。从此,阿菊和丈夫王昌诚人间蒸发:改名、搬家、切断所有联系,连户籍都查无此人。即使是在两岸开放探亲之后,他们也从未回过大陆,甚至刻意躲着朱枫亲生儿女的寻访,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?其实原因也非常简单。
为什么?一个字:怕。
当年王昌诚因朱枫牵连,被关了好几个月,像这样的日子,老百姓还真的扛不住。那种“一句话就能掉脑袋”的恐惧,像烙印一样刻进了这个家庭的骨子里。他们不是不爱,而是不敢爱。在几十年之后,85岁的阿菊在疗养院被找到,面对记者追问,她仍颤抖着说:“朱谌之是‘共匪’,跟我没关系,我们一家都是国民党,看看,在她的内心深处,是有多可怕。”,她的语气坚定,眼神躲闪——她不是不知道真相,而是怕历史重演,怕女儿再被卷入漩涡。
那么,朱枫的亲生女儿朱晓枫呢,她又是怎样的态度呢?她从小没了妈,长大才知道母亲是烈士。可问到母亲烈士的骨灰在哪?没人说得清。直到在2010年,一位姓潘的先生在台北纳骨塔偶然发现一个编号77的骨灰罐,名字写着“朱湛文”。他心头一动:会不会是“朱谌之”的笔误?立刻联系历史学者徐宗懋,几经辗转,终于确认,这就是朱枫的骨灰!
岁月不饶人,此时的朱晓枫已80多岁。她颤巍巍地委托女婿飞赴台北,把母亲的骨灰接回宁波镇海。那一天,正好是朱枫牺牲60周年。六十年啊,一个甲子轮回,妈妈终于回家了。
更加讽刺的是,朱枫早在1951年就被追认为烈士,子女享受烈属待遇,然而她本人的骨灰呢?却没有得到妥善安排。而那位冒死帮她逃亡的吴石,却因身份敏感,直到1973年才在周恩来总理力排众议下被追认为烈士。更耐人寻味的是,连亲手抓捕她的谷正文,晚年写回忆录时也不得不感叹:“她那种为任务不惜牺牲自己的纪律与精神,诚有可取法之处。”
多年后,朱晓枫第一次看到母亲临刑前的照片。照片里的朱枫,淡蓝旗袍,眼神清澈,嘴角甚至带着一丝从容的笑意。那一刻,她泪如雨下。她终于明白,妈妈不是档案里冷冰冰的“烈士”二字,而是一个有温度、有信念、有血有肉的女人,她也会怕,也会想家,但为了更多人的明天,她选择了独自走向黑暗。
这份坚持、这份意念,是伟大的,对于此,您怎么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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